王琴敏/幸福煎饼屋——万家灯火里的幸福味道
幸福煎饼屋位于秦安县城南重邦尚城正对面,是一座有100多平米的小饭馆。多年来,幸福煎饼屋以热情周到的服务态度和良好的饭菜口碑深受食客们青睐。在市场经济日益竞争激烈的今天,幸福煎饼屋不受外界因素影响,依...
平日里上下班,来去匆匆,单位小游园里各种各样的花还真没驻足观赏过。前几日因疫情居住在单位,下班悠闲,便去花园里走一走。
深秋的花园姹紫嫣红。
红树叶和黄树叶在一阵微风的轻抚下,淡定、优雅地缓缓飘落。还有红的月季、黄的菊花,傲霜绽放。白色月季最引人入胜,白得如坐落在枝叶间的一团团棉花,让人心生爱怜。
小时候,父亲的花园里也有几株白月季,但我从来没正眼瞧过,浇水就更别指望我了。
父亲对几株白月季格外关照,即便洗完手的水也不忘浇在花下,几株白月季倒也争气,不经意间就开出几朵白花来,引来不少蝴蝶。
父亲养的花虽很多,可他偏喜爱开白色花的,如白牡丹、白茉莉、白菊花,还有白月季。
母亲就不喜欢白色的花,说白花不吉利。
那时我也觉着母亲说的对:那么多的花,为啥就偏偏喜欢白花呢?有颜色的花多鲜艳多漂亮,蓝的如稠,红的似火,粉的像霞。白花,有啥好看的!
那时,看见花,我就爱摘,也为此挨了不少打。
母亲养的鸡时不时也会光顾花园,那些矮一点的花草就遭殃了,白月季的根部都会被刨出一个大坑。父亲气急之下,用力甩出笤帚疙瘩,吓得鸡吧嗒着翅膀连跑带飞地跃过墙头,一溜烟跑了。
父亲一边嘴里嘟囔着骂鸡,一边走去收拾他的花园,又是填土,又是扶正花草。母亲的饭做熟了,父亲都顾不上吃,非要弄好之后才安心。
父亲最惬意的事情就是泡一杯茶,拿一块母亲刚烙好的软饼,坐在白月季旁,喝茶,吃饼,赏花。
村里爱养花的人不多,父亲就算一个。
日子紧巴的年月,一分钱真恨不得掰成两半用,而父亲只要去小镇,看见有卖花的,定要去花摊上看看,如果有白色月季,更是爱不释手,总会买上一两盆。
每次,父亲将花还没端进门,母亲就开始怪嗔:“买个啥不好么,买个白月季。”
虽然母亲嘴里说父亲乱花钱,却舀来一瓢清水浇上,父亲则在一旁笑着说:“喜欢的很么。”
曾有人嘲讽父亲,“穷的很,还摆得均的很(意为“浪费,无用”)。”父亲听了也不争辩,只是微微一笑。
那时特别不理解父亲为啥不回怼过去,现在想想,父亲从容的笑,是对说风凉话的人最大的回怼。
父亲是个有着大智慧和大胸襟的人,不争不抢,和和气气,可惜父亲的气度和沉稳,我们姐弟都没有跟上。
秋冬交替,父亲就会拿塑料纸给花搭一个棚子,防止霜冻,能挪动的花盆,则全部放在房檐下面。几株白月季,父亲更是早早地剪了枝叶,拿麦草裹上,用绳子扎好——父亲说,如此那般,来年会更早地发芽。
一年国庆期间我回家,去小镇转,碰见一个卖花的,满满的一三轮车,有黄白菊花、金钱树、龙骨、令剑……最显眼的,则是角落里的两盆白色小月季,虽开的花没有大月季的大,但小巧玲珑的花型,倒是别具一格。
毫不犹豫,我买了那两盆小月季。卖花的人说:“我的这两盆花好养,是换过土的,就因是白色,没人要,所以就没往前面摆。看来,你还是个爱花人,就给你便宜点。”
两盆白月季端回家,父亲特别喜欢,比给他买酒还高兴,端详了又端详,一有空闲就蹲在花旁,又是浇水又是松土,十月的天气早晚温差大,太阳出来就端出来,太阳下山就端进去,不厌其烦。
我取笑父亲:“你培养我们也没花这样的功夫。”
爱养花的人,绝对是热爱世间一切美好和热爱生活的人,即便日子清苦,也能从中找到乐趣,沉醉其中。
我曾问过父亲:“您养了一辈子花,爱了一辈子花,为什么唯喜白花?”
父亲笑着说:“白花干净。”
是啊,“干净”是多少人的追求和向往,在这个物欲横流,快步伐的时代,守护心灵的一方净土是多么的不易。
父亲病危,还念念不忘他的花花草草,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我们给他的花浇水。
父亲还是走了,院子里的白月季依旧开着如雪般的花朵,可再也没人给它浇水、松土了。
没过两年,乡村振兴的大趋势下,老屋连同父亲的白月季,一起被轰鸣的挖机推平,淹没在黄土地里了。
走过单位小园,看见白月季就想起父亲,不由地回头多看几眼 :纯洁 、干净的花朵在秋风中摇曳,映在眼眶里的雪白越来越模糊,只有两颗泪珠滑落。
现在我也喜欢养花,尤其喜欢开白色花的,白月季就是其中的一种。
作者简介
蔡金喜,笔名蔡全、童安,甘肃秦安人,现居兰州。爱好文学,寻求心灵纯净,向往诗意安静的生活,闲暇时信笔涂鸦,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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