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敏/幸福煎饼屋——万家灯火里的幸福味道
幸福煎饼屋位于秦安县城南重邦尚城正对面,是一座有100多平米的小饭馆。多年来,幸福煎饼屋以热情周到的服务态度和良好的饭菜口碑深受食客们青睐。在市场经济日益竞争激烈的今天,幸福煎饼屋不受外界因素影响,依...
突然间,就想起了蚂蚱
王新兰
沿着时光隧道回溯到三十多年前。那时候,老家的田野里到处都有蚂蚱。走在弯弯曲曲的田间小路上,耳边就会传来此起彼伏的蚂蚱的鸣叫声,仿佛一曲曲美妙而别具一格的交响,在山山洼洼间飘荡......那声音忽近忽远,忽高忽低,捉摸不定。明明听见叫声近在咫尺,可仔细一听,似乎又很遥远。加之蚂蚱着一身“迷彩服”,和草木庄稼混为一体,很难辨认。它们用大自然的色彩做了自己的保护色——造物的神奇无处不在。
夏天跟随大人们下地,顶着火辣辣的太阳翻山爬坡地捉蚂蚱,成了那时乡下孩子们的一种乐趣。蚂蚱说是多,可想捉到它们,其实并非易事。好不容易在一棵草上瞄准了一只:屏息,凝视,弓腰,屈膝,轻轻举起右臂,把手掌屈曲成半圆状......做好了一切准备,猛的向前一扑......当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手指展开时,那虔诚慎重的样子,仿佛手心里攥着的,不是蚂蚱,而是一个什么圣物......不过,大多数时候都会扑空,要么,手里什么也没有,要么,就是一片被捏的面目全非的草叶儿......母亲到地里去干活,碰上运气好时,也会捉只蚂蚱回来。她从地边拔一把草,把蚂蚱放在草的中间,再用些草从外围缠绕,这样布下了“天罗地网”,蚂蚱们纵有翅膀,也难飞了!
“女孩儿,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当我从母亲手里接过那捧里面卷着蚂蚱的野草时,兴奋的就如同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之后的工作就是编蚂蚱笼儿。先挑出粗细一致、长短相当的麦秆儿,放在水中浸泡至柔软;再找来一根直径约0.5厘米的竹竿儿,截成同样长短的两段,十字交叉;然后取麦秆儿从十字的交叉处开始一圈一圈的缠绕编织......不多功夫,一只上小下大、状如圆锥的蚂蚱笼子就编好了。其实,我光看别人编,自己从来没有编出过一个成品,万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从编蚂蚱笼子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
蚂蚱最爱吃的食物是瓠子(菜瓜)花儿,家家地里种着瓠子,那时,常常会看见从地里回来的人手中捧着一两朵喂蚂蚱的瓠子花儿。你把那嫩黄的花儿从笼子的缝隙里塞进去,就能听见蚂蚱咬食的“沙沙”声......
光阴荏苒,物换星移。我的童年走远了,让位给了儿子。他是动物迷,尤喜欢蚂蚱。
那些年,每年的夏天,儿子都会养蚂蚱。
“妈妈,买蚂蚱去吧!”
“赶紧买蚂蚱去吧,妈妈!”
“妈妈,什么时候去买蚂蚱呀?”
......
瞧,他总是不停地催促着。
带着儿子进城,大老远就传来了蚂蚱的鸣叫声,卖蚂蚱的不需要吆喝,那此起彼伏的鸣叫声就是最好的广告了。街道两旁全是从南山农村来的卖蚂蚱的人,他们身边摆放着一串串的蚂蚱笼子,每个笼子里都有一只不停鸣叫的蚂蚱。各种各样的笼子,形态各异的蚂蚱,成了夏日县城里一道别样的风景。
“要喳喳喳,还是一串铃?”来到卖蚂蚱的摊子前挑选蚂蚱时,主人总会这样问。开始的时候我不懂是怎么回事,后来才明白,原来,蚂蚱还有不同的品种,他们管叫声短而脆的叫“喳喳喳”,管叫声长而悠扬的叫“一串铃”。你听:
“喳喳喳喳喳.......”
“吱——”
慢慢的,儿子还学会了通过蚂蚱的体型和颜色辨别哪只是“喳喳喳”,哪只是“一串铃”,然后根据自己当时的兴趣挑选所需要的品种。
买回来的蚂蚱挂在阳台上,没有瓠子花儿吃,就喂苦菜叶,这蚂蚱挺能随遇而安,苦菜也照样吃的香,叫的依旧欢。听:
“喳喳喳喳喳......”
“吱——”
那时候,二中有个专门负责烧水的老人,姓王,我们都叫他王师,孩子们则都叫他王爷爷。王爷爷为人慈善和蔼,加上他有一双巧手,会做各种各样哄小孩子的玩意儿,因而孩子们都很喜欢他,都和他非常亲近。很多时候,都会看见一堆孩子围着他,争着嚷着让他给做自己喜欢的玩意儿。
记得王爷爷给我家儿子做的东西主要有两种:一种是用木头做的当时看过的武打片中人物常拿的刀剑之类的“武器”,一种则是蚂蚱笼子。王爷爷的蚂蚱笼子是用粗细不一的铁丝做的,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用麦秆做的。用麦秆做蚂蚱笼子虽然相对容易,做出来的样子也比较好看,但经风吹日晒后容易破裂,不能长久使用。而铁丝做的则经久耐用,避免了麦秆笼子的缺点。其实,孩子们也许根本不在乎东西的样子及功用,他们在乎的,是整天能围着王爷爷转,能拥有王爷爷给自己做的东西,并把此当做一种荣耀,在同伴和家人面前炫耀而已。
“看,青龙偃月刀,王爷爷做的!”
“看,蚂蚱笼子,王爷爷做的!”
……
每每从王爷爷那里得到一样东西,儿子都会如获至宝,兴奋地用稚嫩的话语向我们夸耀。
……
“女孩儿,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妈妈,我要喳喳喳......哦......不......我要一串铃.......”
“喳喳喳喳喳——吱——”
而今,母亲已在蚂蚱鸣叫过的地方长眠多年,王爷爷也早已离世。我这个当年的“女孩儿”已人到中年,儿子的童年,也已走远。可这些声音却时时在耳畔回响,清晰如昨。
蓝写于2011年7月
我家阳台上到现在还挂着王爷爷当年给儿子做的两个蚂蚱笼子。岁月忽已远,山河还依旧。当年蚂蚱声,依稀在耳畔。
2022年12月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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