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敏/幸福煎饼屋——万家灯火里的幸福味道
幸福煎饼屋位于秦安县城南重邦尚城正对面,是一座有100多平米的小饭馆。多年来,幸福煎饼屋以热情周到的服务态度和良好的饭菜口碑深受食客们青睐。在市场经济日益竞争激烈的今天,幸福煎饼屋不受外界因素影响,依...
挑担的山里人
文/杨仕喜(安徽宣城)
我的家乡在凤凰山脚下,旖旎的南漪湖边。村子前面是山,村子后面还是山。山,为村民献出竹木、茶叶、竹笋、坚果;溪,为村民提供鱼、虾等优良的蛋白质。生于斯长于斯的村民,过着平静而又充实的生活。过日子能将就就将就,一盆粉丝烧腌菜,照样把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寻常的日子里,人们将沉重的生活担子挑起。无论你是老少,也无论你是男女,挑担成了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砍柴、卖柴要挑担;田里的稻子,要一路迎着上坡路挑回家,累得人气喘吁吁。
洗红薯粉,成了山里人重要的活计。将红薯挑回家洗干净,擦成红薯泥,再把红薯泥中的淀粉分离出来。这需要壮劳力使劲摇动洗粉的架子,架子下面放一口大水缸,将一包红薯泥洗清水,再将红薯渣倒掉。我们这样的半大小子,只能给大人打下手。洗好的粉浆要在池子里沉淀一夜,第二天才将池子里的水放掉,用手把淀粉抄起来放进布兜里,将布兜吊到准备好的钩子上,用劲捶打布兜,把淀粉捶打成“粉坨”状,晒干水分后卖给经销商,用这些钱去供销社购买调味品、烟酒、布料、肥皂、针头线脑等日常用品。
有个冬天家里好些天没有米,天天都吃难以下咽的红薯丝。父亲准备了一担干粉,准备挑到很远的洪林桥去卖。第二天我和母亲也早早起来,外面雪地冻得硬邦邦的。我们把父亲送到对面的山头上。翻那个山头很费力,我们跟在担子两边扶着箩筐,费力地爬上了山头。父亲细声说:“你们回吧!”山谷里阴冷、僻静,看着父亲远去的身影,我心里酸溜溜的。
对于小孩子,重担是挑不来的,但小篮子、小渔网,也能为全家收获不少食材。捡地衣、拾菌子、扳竹笋、挖小蒜、网小鱼、挑猪菜,是孩子们体力能够做到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呀。
桃花汛期,我们的捕鱼季到了。俗话说,涨水的鱼落水的虾。捕鱼的方法是:暴雨使水库涨满了水,水沟里的水淌得“哗哗”响。凌晨,我和老表就起床了,在水沟上游最窄处,用草渣将水流截住,迫使上游的水改道,再跑到下游架好渔网,渔网的上开口用手牵起,下开口用石头压实了。水沟里的水由于被截流了,夜里逆水而上的鱼就会顺水而下,陆续钻进预设的渔网里,在渔网里起劲地扑腾。我和老表就在网兜里捉鱼,天放亮了,鱼也捉得差不多了。我们还将捉到的鱼送给孤寡的杨伯伯一些。
尼采说:“生活的收获是生活”。人来到这个纷扰的世界,本来是想奔着快意而去的,但现实生活中,贪欲会让人失去许多快乐的东西。生活在山里的人们,专注地过着平凡的日子,生活反而过得很充实。来了客人,会把最好的“美食”端出来招待客人;两家小孩起了纷争,总是把自家的小孩叫到一边加以训斥。对生活不奢求,但求饿不着、冻不着,大概是挑担的山里人最朴实的人生追求吧。
作者简介
杨仕喜,居安徽宣城,60年代出生,安徽宣城市诗歌学会会员,诗歌偶见《参花》《青年文学家》等纸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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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已过去有大半个月时间了。事发当天,我就想记下来,不是因为这件事有多么重大,而是因为它太普通了,普通到可以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能看到它的影子,或明显或稀微。事情是这样的:大半个月前的一天。午饭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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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得小时候村里人无论光景好坏,几乎家家都养猪。磨面时出的麦麸、蜀黍面、偶尔的残汤剩饭是猪的绝佳食料。当冬日的严寒褪去,绿色的生命蓬勃生长起来,那些肥美鲜嫩的青草既补充了猪的口粮,也均衡了营养。从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