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敏/幸福煎饼屋——万家灯火里的幸福味道
幸福煎饼屋位于秦安县城南重邦尚城正对面,是一座有100多平米的小饭馆。多年来,幸福煎饼屋以热情周到的服务态度和良好的饭菜口碑深受食客们青睐。在市场经济日益竞争激烈的今天,幸福煎饼屋不受外界因素影响,依...
果事
冯茂林
我的家乡——秦安县,土地肥沃,气候宜人,适合各种果树生长。各家各户或多或少都会栽种一两种果树。桃树,杏树,梨树,苹果树随处可见,在我们莲花镇,苹果树数量最多,几乎家家都有。规模大的人家,一家就有三四百棵,就是规模小的,一家也有二三十棵。苹果树的收入几乎成了农民最重要的经济来源。
我姐夫是管理果树的行家,在他苦口婆心的鼓励下我也栽种了五十多棵苹果树,到了挂果期,每年冬天的修剪都由姐夫完成。疏花,疏果,套袋,施肥,喷洒农药等活计由我和妻子完成,当然最后的收入也就被我揽入囊中。
苹果收入最好的一年我家只卖了两万块钱,而我村的大多数家庭卖了十万左右。原因是那年我家的苹果75以上的太少,小苹果占了三分之二。大苹果人家四块八以上每斤的价钱,而小苹果每斤只有三块,再加上小苹果重量轻,就是和大苹果一个价也赶不上别人的收入。
我家的苹果为什么那么小呢?这与我的不重视和管理疏忽有很大关系。
那年暑假,妻子嘱咐我要对果树进行病虫害的防治,并且告诉我这一次是最关键的一次,一定要把红蜘蛛,二板棉蚜,食心虫预防住。我并没有在意妻子的话,到我的小学同学那里买了三十多块钱的农药,回家后用手摇喷雾器对果树进行了喷洒。有些较高的树枝雾化上不去,我就把喷头的水压调高一些,细细的水柱便喷射到叶子的背面,溅落的水滴有时会打湿我的衣服,钻进我的眼睛……
快开学了,有一天中午我在马路边看几个老人下棋,正好我二叔也在那里,他告诉我我家的果树红蜘蛛没有杀死,现在果树叶子都变色了,都干枯了,他让我赶快挽救,不然苹果就全被病虫害祸害了。我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向果园,伴着暑天的热浪,田野里的果树沐浴在骄阳下,叶子发出深深的墨绿色,微风吹动,闪闪发亮,让人觉得生命力的旺盛与跃动。到了我家的地边,只看见每棵果树的叶子向上翻卷,叶背呈现出浅红色,我用手捏了捏树叶,干巴巴的没有一丝水气,伸开手,手掌心全是针尖大的浅红色粉末,定睛细看,有部分红点还在蠕动。红蜘蛛已经吸干了果树叶子的水分,叶子不能正常进行光合作用,还能给果子供给水分和养料吗?我顾不了许多,折了一支带叶的树枝便骑着摩托车向莲花镇飞去。卖农药的师傅对症下药,说他的药一定会杀死红蜘蛛,但我的苹果的个头肯定受了影响。果不出所料,收成大大减产。
后来我和姐夫在一起分析欠产的原因,姐夫认为没有杀死红蜘蛛是一个方面,农药喷洒不均匀是更重要的一个方面。他建议我以后用机器喷洒农药,省力省时雾化效果一流。我听了姐夫的话,花一千多块连同水桶管子全部购买齐全。后来又一想。这机器得用架子车拉到果园里才能工作,那水桶又怎么运到果园?难道把机器卸下再去拉水桶吗?这不就更吃力了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牙子一咬,七千多块又买了一辆三轮摩托车。每次打农药的时候我就机器水桶装一车,想怎么打就怎么喷。
功夫不负有心人,刚实行果树喷雾机械化那年,果子大丰收,我家的苹果收获了八千多斤。但是那一年的苹果商贩却少之又少,就是在村里来一个,被人家能说会道的果农带到自己家中,好烟好酒款待,我家的苹果,客商看都不看一眼就走了。后来堂弟说他五营镇有个至交是苹果商,他联系一下看能不能把我家的卖了。我千恩万谢,让他无论如何联系上了把我家的处理了,时间一长苹果糖化了就越发卖不出去了。
一天中午,我正躺在沙发上休息,堂弟在门外喊我,说收苹果的杨老板来看看苹果,我连忙翻身起来,从抽屉里拿了一包“黑兰州”快速走出家门,门外除了堂弟还站着一个高个子男人,他的长相比较特别,前额凸起,下巴前倾,五官比较集中,都在向鼻子靠拢,嘴巴极力讨好眼睛,似乎隔着鼻子要对眼睛说悄悄话,眉毛和眼睛纠缠不清,不仔细看还真分不出它们的界线。被嘴巴和眼睛把本来就小而扁的鼻子遮掩得只能看见红红的鼻尖,他的头小,和他的身材有些比例失调……他没有在意我在看他,只是用沙哑的声音问我:“就看你家的苹果吗?”我连忙说“是是是”,并且熟练地打开香烟给他递了一支,也给堂弟递了一支,堂弟用打火机先给杨老板点燃香烟,之后才点燃自己口中的香烟。
我带着杨老板来到我家的果窖里,他抓了几颗苹果在果窖门口看了又看,闻了又闻。不紧不慢地说:“果型不好,轮胎型偏多,色度也不好,有些已经出糖(糖化),这样的果子我不收,看在老联手的份上,75以上两块六,75以下一块三,我现在在杨家湾装车,大概一个礼拜下来给你装。”我连忙把那包烟塞进人家的口袋,并且很恭敬地对他说:“杨老板,那就当回事,下来了一定把我的装了,你看是不是先给一些定钱。”“要啥定钱,我联手就是定钱,还有啥不放心的。”他转身就要走,我看看堂弟,堂弟告诉我“窝耶着来”(没啥问题)。
一周过去了,没有见到杨老板的身影,十天过去了,还是不知道杨老板的踪迹。村子里的苹果基本上都装走了,就剩下五六户人家的了。
那是一个礼拜五的晚饭后,我的一个远房堂叔到我家告诉我说:“我家的苹果给程老板定了半个月了,程老板就是不来装,今天有个四川老板急着要货,说明天就装,我又给这四川老板定了,人家还要一些,看看你家的。”我说:“那太好了,人呢?”“人就在门外,人家不进来,走看看去。”
我出门后看见一位穿戴整洁的年轻人站在路口,由于光线昏暗没有看清他的面部细节,但凭直觉应该是五官端正,至少不像杨老板那样夺人眼球。他走进我家的的果窖,借着灯光看了看说:“75以上一块八,75以下一块,糖化的,下捡都要,八毛。”我问问堂叔怎么定的,他说两块。我想:堂叔家的苹果比我家的好,人家两块那我就一块八卖了算了。年轻老板麻利地递给我两千块钱的定金,只说了一句明天装就离开了。
堂叔第二天要给四川老板装苹果的时候,程老板打来电话说马上上来装苹果,堂叔告诉他苹果卖给别人了,结果程老板说卖给别人也可以,你把我准备给你装苹果的三千元的箱子钱给了。堂叔左右为难,又去和人家四川老板商量,四川老板很干脆地说:“我可以不装你的,但你违约了,退定金要翻倍,给我四千我和你啥关系没有,如果退两千我就要苹果,不要定金。”堂叔思虑再三,最后给了四川老板四千元,一个晚上就丢了两千块,他的心理很是不平衡,但有啥办法呢?他还要受到家人的埋怨,村子里人的冷嘲热讽……
堂叔之后又管理了一年苹果树,但收入不理想,这两年干脆把果树送人了,人家是个手艺人,每天的工资不低于三百,一年随便挣八九万。我的儿子儿媳也叫我不要管理果树了,出力挣不了钱,把娃带好是关键。老婆舎不得送人,让我双休日帮她干一干,没多了有少,比种庄稼强。去年,不算人工,除过投资挣了四千块,今年除过投资挣了三千块。苹果树已经伤透了我的心,付出远远大于收获。一年喷洒七次农药,施两次肥,除三次草,疏花、疏果、套袋、取袋、修剪、拉枝……可以说果园占据了我的一切闲暇。
姐夫看着我卖完今年的苹果,很是无奈,他语重心长地说:“本想着种些果树给你增加收入,没想到倒给你增加了负担,挣不了钱把人忙坏了。放寒假了咱们两个给你锯,少留几颗算了,再不要忙活你了,我看你卖苹果还是个下贱得,哪儿节约不出两三千块钱。”
我也下了决心,果树不再管理,卖果子低三下四的事也不再干了,果事也就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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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大约要靠心去触摸,私人化视角的记录,却是对自己内心一种固执的、单纯的、赤诚般思想的坚守,保留最真实的自己,愿以静守的姿态抵挡日渐萎靡的状态。“一个爱好,一条孤旅,一次白纸上的叩问,一回脑海里的深潜...
一记得小时候村里人无论光景好坏,几乎家家都养猪。磨面时出的麦麸、蜀黍面、偶尔的残汤剩饭是猪的绝佳食料。当冬日的严寒褪去,绿色的生命蓬勃生长起来,那些肥美鲜嫩的青草既补充了猪的口粮,也均衡了营养。从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