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敏/幸福煎饼屋——万家灯火里的幸福味道
幸福煎饼屋位于秦安县城南重邦尚城正对面,是一座有100多平米的小饭馆。多年来,幸福煎饼屋以热情周到的服务态度和良好的饭菜口碑深受食客们青睐。在市场经济日益竞争激烈的今天,幸福煎饼屋不受外界因素影响,依...
又到春节了,想跟往年一样,跪在正屋的香案前,给远在天堂的两位爷爷和两位奶奶烧柱香。
虽然我是党员,但我不迷信:烧香是老家的传统,是对离世之人的缅怀。
其中一位爷爷是父亲的生父,在父亲三岁时饿死;另一位爷爷收养了父亲,并将父亲养育成人、直到成家立业。一位奶奶是父亲的亲娘,故于难产;另一位奶奶用自己仅有的破棉袄怀揣着父亲,从三岁到成年,好不容易能吃上包谷面馍馍了,却无缘再享。
如此恩德,一炷香焉能够呀,千柱香万柱香尚不能弥补。
烧完香,再想给父母叩个头,跪拜多年来“没管过”我!
在我学步的年龄,爷爷奶奶同年仙逝。我前有哥哥后有弟弟,几亩薄田中忙碌的父母,哪有更多的时间管我呀,只能跌跌撞撞兀自艰难成长。是父母的“不管我”,让我知道了从哪儿跌倒,就从那儿爬起来。
到了上学的年龄,因为调皮、爱和同学打架,时不时被同学扇几个耳光,回家后,父母不但不为我做主,反而来一句“哈怂,叫人家打去,谁叫你不听话”。是父母的“不管我”,让我知道了在任何时候,都要为自己的不良行为买单。
暑假里,我是村里出了名儿的熊孩子,村里人都称我是爱害人的“碎鬼儿”:拔别人家的萝卜、摘别人家果子、糟蹋别人家未成熟的葵花籽,能干的坏事我都干过。有一次,偷摘了邻居果园里的梨子,被邻居家抓住用树枝抽打到腿部红肿,回家后,父母不但不心疼,反而用绳子继续抽打,质问我“还偷不偷”,直到我求饶承诺。钻心的疼痛,让我明白做人永远要为自己的过错负责。
初中毕业时,因村委的失误,报户口时错报年龄,致我户口和学籍不符,15岁的我手捏着十几元钱,多趟返转于乡政府、派出所、县公安局和教育局,亲手递出去了几百支“红奔马”香烟,最后才办妥并取得了参加中考的资格。父母的无暇顾及,让我明白人世间的事儿并非一帆风顺,再难的事儿都有解密的钥匙。
上高中时,没有生活费,感冒了没钱买药,父母也没钱给我,我不得已借了亲戚家的架子车,周末成了“学生娃拉夫”,靠拉货挣钱。挣到的第一笔钱(两元钱)不是给自己用,而是给亲戚家的娃买了个文具盒。拉车拉到同学家,看到同学奇怪的目光,我不敢流泪,但内心撕裂般地难受。周末和一个暑假,我挣够了学费和生活费。“学生娃拉夫”的日子,让我明白只要内心强大,在任何时候都可突破自我。
因家穷,上高中时我报名参了军。是父母的不留不禁,让我明白,能搞清楚大与小、家与国,需要很高的格局。
退役时,适逢老家闹旱灾,贫瘠的黄土地上剖不出半个铜板,我只身一人远走他乡、漂泊谋生。是父母的不管,让我明白只要坚持去闯,总会有出路。
到了结婚的年龄,村子里的同龄人早已成婚生娃,我成了村里的“小光棍”。父母没有管我。当我带着漂亮的外地媳妇儿回家时,父母按照当地的习俗为我草草办了婚事。父母的“不管我”,让我明白了自己的幸福自己做主,人要有担当,要为自己未来的生活负责。
村子里的同龄人都在父母的赞助下修起了新院院、建起了新房子,我的父母没有能力管我。而今,我定居城里,虽不算富裕,但房车自购、旱涝保收。不“啃老”的经历,让我自强自立,不做生活的弱者。
跪在案前,给父母叩个头,叩拜多年来贫而有德、穷而有志;叩拜多年来爱而不纵、爱而不溺;叩拜多年严而不苛、放而有度;叩拜多年来教而不言、润我无声。
你看我长大,我养你终老。虽然我已到了奔四的年龄,但每次回家后的一声“狗狗娃”,让我仍然活在孩童时代。
真爱不老、幸福永远!
作者简介
吴玉平,男,甘肃秦安县莲花人,文字爱好者,笔名天涯游子。
幸福煎饼屋位于秦安县城南重邦尚城正对面,是一座有100多平米的小饭馆。多年来,幸福煎饼屋以热情周到的服务态度和良好的饭菜口碑深受食客们青睐。在市场经济日益竞争激烈的今天,幸福煎饼屋不受外界因素影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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