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丹/保持好状态,才不怕被人家笑
今天上午刚到店里,H就来了。她比我小几岁,是朋友的朋友。每隔一段时间,她们都会来见我,或独自找我说些心里话。我说好久没见她。H说,“姐,我今天才有力气跟你说话。过年到现在,我这身子就没好过。”她说在过...
今天上午刚到店里,H就来了。她比我小几岁,是朋友的朋友。每隔一段时间,她们都会来见我,或独自找我说些心里话。我说好久没见她。H说,“姐,我今天才有力气跟你说话。过年到现在,我这身子就没好过。”她说在过...
大概从高中寄宿开始,除非有个很惬意的午休,否则,几乎每到中午,都离不开一杯茶。后来,茶和午休都离不开了:午睡起来接着就要喝一杯。上了大学,这简直是一个无论何时何地都改变不了的嗜好:没有它们,做其他事还...
8月16日傍晚,焦虑忐忑了几乎一周的我,终于在大家的簇拥下从家出发,向着京城。虽已入秋,但暑气丝毫未消,路边上摆放的桃子,粉里透红,令人垂涎,叫卖声不绝于耳,大多行人却沉默、木然无视而过。坐上朋友的车...
白露刚过,天气有些微凉。秋日的天空太过清澈,阳光不着灰尘地洒落下来。没有尘,阳光有点刺眼,却依然将此时的温煦淋了个满身。其实,阳光下的秋天并不寂寞。仰望天空,白云蓝天格外清澈透明。远处绿树朦胧,不再浓...
刘震云在他的小说《一地鸡毛》的结尾给主人公小林安排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睡觉,上边盖着一堆鸡毛,下边铺着许多人掉下的皮屑,柔软舒服,度日如年。黑压压的人群一齐向前涌动,又变成一队队祈雨的蚂蚁。”作者对...
时间煮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从一个毛头小子步入到大叔级别的中年男人行列,回首往事依然历历在目,也不由得让人感慨万千。 记得还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村里的大人们逗我说:狗狗娃,你长大了想干啥?我总...
张爱玲曾写到:“于千百万人之中遇见了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唯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一个女子的生命中...
依稀恍惚,我们还在北语的宿舍里,在班长的催促下凌晨三点起床,睡眼惺忪。路灯把黄朦朦的光扣下来,寂静的校园里风来风往,同学们拖着黑色的行李箱,拖曳着倾斜的长影子,神色中隐秘地透露着不安与兴奋。在知天命之...
两年前,姐姐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今天,虽时过境迁,但那个故事还是会时不时地浮现于我的脑海,未曾消匿过。我想,即使那个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今天可能都淡忘了,何况它的女主角是一个素未平生的女人,怎么让我如此...
从亘古走来的黄土高原,一路经受日剥月蚀、风刀霜剑,以及无数次雨水的冲刷,最后沟壑纵横、墚峁捭阖。在条条无以计数的山梁纹理里和急缓无度的山坡陡洼上,我的家乡默然存在。我的家乡,一个叫潘家屲的自然村落:背...
我做了四年全职妈妈。上个月中旬,机缘巧合下,我回到职场,进入了完全陌生的新闻传媒行业。 上班前一天晚上,我紧张得醒来好几次。惶恐,忐忑,不自信,过度敏感,是我重回职场的初体验。就...
常回家看看文/念依如果说爹是山,那么,娘就是天。爹是儿女一辈子的山,娘是儿女一辈子的天。有些日子没有回去看望爹娘了,翻看着挂在墙上的日历,日渐削薄的日历就像剥了皮的洋葱,所剩无几呵。又快冬至了,想起小...
“别亏待了老牛,最起码让吃饱呢么。”这是爸爸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我家牛棚搭建在后院,稍有空闲,爸爸就在后院忙碌。冬日里的太阳,慢慢悠悠地升起,和后院那颗老榆树一样高时,爸爸就从牛棚牵出老牛拴在杏树根上。...
因为喜好文字,所以,自用微信以来几乎把整个朋友圈都献给了文学。在那里,我一边以手写心,一边用心欣赏了很多或优美或深邃的他人文字。或因文或因人,每天都会分享一些文章到朋友圈。每次分享时,都会先一字一句把...
上世纪九十年代之前,无论春冬夏秋,还是阴晴雨雪,当东方泛着鱼肚白,晨星稀拉缀在天边时,天依然灰麻麻的寂静一片。伴随着几声犬吠和一群鸟雀的叽喳,山间的村落里,总会飘起一束束树枝硬柴燃烧时冒出的浓浓白烟,...
哑巴,是二愣的媳妇儿。据说二愣爹死的早,娘是个病秧子,家里又穷,三十好几了,别说娶媳妇儿,就是连上门提亲的人,都没有。实在没辙,二愣的一个远房亲戚就托人从岷县的山里买回了哑巴。哑巴应该是有名字的,可是...
说实话,我是非常怕跟文艺青年交流的。虽然现在还有人说我仍然文艺,但我自知自己骨子里一直都是生硬的,生活方式一向都是理性的,逢事更是极其粗陋且务实。关于文艺青年所具有的诸如情绪化地对待真实生活、缺乏稳定...
一2010年4月12日。星期一。风很大。到下午时,狂风更猛,空中灰尘遮眼,以致令人无法正常行走。平时,学院路附近到处都是车水马龙、道路堵塞,那天则是罕见的人迹稀少。早上外出办事,下午时终于跌跌撞撞地回...